然坐起身,收回九刺,并捂住了被猪叫震疼了的耳朵。
晏画阑脸色惨白,眼神像个初涉世事可怜被骗的男大学生,弓着背忍受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霜绛年穿好衣服,回眸一笑:“终生难忘,是吧?”
晏画阑心不甘情不愿,委屈巴巴地点头。
哼,等着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年春日我定当把你按住疯狂开屏之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记得把床清理干净。”霜绛年又说,“还有,罚跪一炷香罢。”
晏画阑立刻乖巧:“好的。”
他用法术清理了床榻,抽出青爵就跪。
这份疼痛不可避免地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接下来独处的几日,晏画阑消停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将企图藏进了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