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次喝,别那么猛,小心醉倒!我第一次喝的时候,只一口便睡了整日……” 他讷讷停了下来。 因为霜绛年已经将空掉的酒缸还给他,皮肤还是白生生的,没有丝毫醉酒的迹象。 他似乎嘲讽、实则只是真心疑惑地问:“醉?”那是什么? 晏画阑:“……” 罢了,这就是天赋吧。 “这酒,就当是救命之恩的谢礼。”霜绛年得了夜宵,神色和缓了些,“我们恩怨了结,再见。” 晏画阑委屈巴巴:“这么快便走了?下次能再看见你吗?” 霜绛年淡淡道:“这里水太淡,待久了不舒服。我是咸水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