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咂嘴还不够,晏画阑又噘起嘴,满面春|光:“么么,哥哥我还要。” 霜绛年嘴唇紧抿。 不知为何,明明晏画阑的索吻如此憨傻……他却莫名地嘴唇微微发热。 心脏的疼痛提醒了霜绛年,他轻轻抽回了手,再次探向储物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