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的痛楚。 晏画阑嘴唇翘起一个弧度。 “锁起来,然后逼他看我开屏,日日夜夜,直到永远。” 霜绛年呆呆怔住。 所有的恐惧瞬间消失,没有黑暗,没有血,只有梧桐树金灿灿的叶子之下,眼眸清亮的晏画阑。 晏画阑摩挲着下巴:“这是不是就是话本里写的小黑屋?强取豪夺,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