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画阑却先一步抬起他的小翅膀:“你受伤了?” 霜绛年见躲不过,于是点头。 “疼吗?”晏画阑关切道。 他低低皱着眉,黑曜石般的眼睛漂亮又专注,似乎能对小云雀的疼痛感同身受。 一股莫名的情绪从霜绛年心中流淌而出。 在他以往的认知中,疼痛只是一种用来警告人体的生理反应,伤了,独自挨着便是,所有呻|吟、惨叫和流泪都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