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一只床榻那么大的孔雀,而霜绛年拿着一把小梳子,为他梳理艳丽的羽毛。
梳到尾翎的时候,晏画阑抖得更厉害,好像随时要抖开尾翎,朝他开屏。
“忍一忍。”霜绛年拍拍他的翅膀,“丞相说,明天游街的时候随你做什么。”
“都是什么破礼仪!”晏画阑悲愤大叫,“成婚前要互相梳洗原身,分明就是在调情,就这样,谁还能忍到明天?”
“我也觉着。”霜绛年剃掉一根孔雀杂毛,面无表情道,“那不如,花舟游街双修示众的破规矩也改了吧。”
晏画阑蔫吧着不说话了。
宫侍在外面通禀:“霜鹿小殿下给王妃殿下带来了贺礼,说是王妃殿下一直想要的东西。”
“他人呢?”霜绛年问。
“小殿下已经走了。”宫侍回答,“他让小人传话,说‘尽管用,不用谢’。”
“拿进来吧。”
宫侍将装了贺礼的储物戒指端送上来,然后退下。
晏画阑梳完毛,感觉每一片羽毛都沾着哥哥的爱的味道,顿觉容光焕发,明日去游街定然是俊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