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凡间。
心脏的疼痛如附骨之疽,他开始贪恋酒意,麻痹痛觉。
最开始还是会醉的。
春日里,碎了酒杯,他慵懒地躺在樱花树下,看阳光拥抱着落花,旋转飞舞,翩跹落下。
晏画阑为他点燃了指间受潮的烟杆。
霜绛年醉意朦胧,望着他,缓缓吐出一口薄烟。
晏画阑没躲,任由烟雾笼罩自己。轻烟缭绕,花香与药香糅杂,整个世界仿佛虚无缥缈,只剩烟雾中的彼此。
“你……准备什么时候吃掉我?”霜绛年问。
“为什么要给我报酬?”晏画阑黯然,“我没能改变什么,没能为你做任何事。”
“怎么没有改变。”霜绛年拨弄着他鬓角的樱花瓣,“你实现了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