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吾儿日后又该怎么活?”
开始道德绑架了。
“本尊并未毁其清白,倒是夫人您,再多说几句,您儿子的清白就毁在您口中了。”
渔回抬手阻止她:“这几日,本尊与令郎从未独处一室,所有相处都在旁人的视线之下,本尊从未对少爷做任何逾礼之事,所有人都能证明。”
他苦恼地小声补充一句:“倒是令郎常常往本尊怀里跌,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此话不假,众宾客细细回想起所见所闻,也觉察出其中蹊跷。
这位“妖王”确实总像在躲霜怀慕,为了躲人甚至仰脖子仰到龇牙咧嘴。反而是霜怀慕,总上赶着往“妖王”身上贴。
几束怀疑的目光打来,霜怀慕潸然泪下:“陛下之意,可是说我投怀送抱?”
渔回尴尬道:“如果你非要不给自己留面子,那这么说也没错……”
霜怀慕一噎,啜泣道:“陛下若看上那妖女,我也不拦着。何至于为了给一个狐媚子撑腰,这般为难于我?”
渔回不解:“狐媚子妖女,谁?”
霜怀慕幽怨的视线,射向了那边的晏画阑。
他的意思是,渔回看上了晏画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