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有五个,其他四个都约莫十岁上下的年纪,就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看着有十三四了。问名字,一水儿的张三李四,从他的工作经验出发,一听就是编的。这些流浪孩子逃家的理由大致就那么几类,有的是根本没人管,有的是被父母虐待,或者是父母不在了寄人篱下,总归是回去不如在外流浪。为了避免被遣送,他们通常不会报真实姓名。
他很确定,当时警察从孩子们身上只搜到了罐头和一些预包装食品,根本不够盗窃立案金额。加之年龄太小,就都送了救助站。而救助站要做的就是核对身份信息,通知家里人过来把孩子领走。
尽管时间久远,林冬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看了杜存在人口普查时留下的照片。照片上的孩子只有十来岁,而进入青春期后,两三年的变化即可翻天覆地,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难认出来。但程孝兵干了多年的流动人口管理救助工作,记人很有一套,看见照片,他稍作回忆便笃定道:“对,最大的那个就是这个孩子,我们单位的人都夸他长得漂亮。”
坐他旁边的贾迎春问:“他后来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