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瞥了国见英一眼,又道:“一会儿你也吃点药,小心被传染了。”
国见英黑着脸点了点头。
“对了。”队医又道:“被子要常晒,这一次绝对有灰尘感染的原因,你们去比赛这么久,被子里都蓄满了一层灰,全被蜂乐同学吸进呼吸道里,不生病才怪。”
国见英和及川彻又连连点头。
队医拿着单子唰唰唰写了一长串:“你们两个也要注意,昨天比赛强度太大,蜂乐同学反而是身体好才会生病,队里也要多注意这一方面。”
“我们没有全国经验,这一次就庆幸没有队员在压力和疲劳作用下,在比赛进程中生病吧。”
国见英和及川彻举着队医开的两个单子,又是一连串点头。
“国见同学你和蜂乐同学一个宿舍,晚上监督他按照这个单子的营养餐吃,你也一样。”队医给国见英递上了一份营养单,国见英低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
“及川同学,这是你的。”队医又给及川彻塞了一个单子:“最近换季感冒高发,这是队里这段时间标准饮食。”
及川彻双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心如刀绞。
队医又看向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的蜂乐游。
昏迷中的蜂乐游打了个哆嗦。
队医遗憾的咂舌,又把单子递给了及川彻:“蜂乐同学的加强训练后的饮食单子,拿着。”
及川彻愣了一下,他接过单子,下意识看向了又开始在被窝里拱来拱去的蜂乐游,抿了抿嘴。
“嗯。”及川彻道:“我也可以用这个单子吗?”
队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差不多,但你减少一份蛋白质。”
及川彻:“?”
队医扬了扬下巴:“他生长期。”
“你,生长期尾巴。”
国见英偏头忍笑。
及川彻:“…………”
及川彻不满的低声喃喃:“……我也还在生长期啊!”
床上体温计滴滴响了两声,把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队医擦了擦手,从蜂乐游的嘴里捏出了温度计,在三人的注视下,38.5格外刺眼。
“……”队医面无表情地指挥着及川彻:“把人背去医务室! ! !”
输液! ! !
再烧孩子都烧傻了! ! !
热爱38.5度的你
??[115]你是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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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及川彻是如何手忙脚乱地将蜂乐游抱起来,再不论国见英是如何惊恐的将运动短袖往蜂乐游脑袋上套,总而言之,等几人乱做一锅粥一样出现在医务室的时候,蜂乐游已经烧的七荤八素,还是抱着及川彻的脖子乱啃了。
“嘶!”及川彻疼的只翻白眼,把人稳稳的放在医务室的床上时,蜂乐游还四肢缠绕在及川彻身上,嘴里咬着人家的脖子,死活不松开嘴巴,也不知道在浑噩的梦里究竟在吃什么:“好痛。”及川彻嘟囔着去掰蜂乐游的下巴,同时向正在调配药剂的队医咨询:“被笨蛋咬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啊?”
队医先是无语地“……”了一下,又看了眼终于在国见英的帮助下,被按在床上重新变成猫猫被子卷的蜂乐游,朝着捂着脖子哼唧的及川彻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其实为了防止你们两个也感冒,作为你们的队医,我建议你们两个每人来一针。”
国见英和及川彻两人把脑袋摇的比白鸟泽的应援棒还要快。
是的,没错,白鸟泽的应援棒。
他们青叶城西男排全体成员都把白鸟泽当做形容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