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坚持被直击大脑的刺激与刺痛最终整个打碎,发出不堪忍受的哭泣,太恐怖了,简直像内脏在被触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碰到了子宫口,只能瞪大双眼想要爬动躲避。
既然能够完全占有,又怎能放过他。少年结实的小腿被拖住,刚刚爬出一段又被整个拽回鸡巴,冲力再次打击上脆弱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方幸绝望的颤抖,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隆起一个色情诡异的形状,两瓣花唇被挤得大敞,肉缝猛然喷出几股蜜液。
“呼哈,呼哈……”方幸手肘撑地大口喘着气,双眼迷蒙着想要消化第一次清醒时候的女穴高潮,却未曾想到,恶毒的施虐者正在等待这口嫩逼的松懈时刻,用力掐住他劲瘦的腰肢硬挺的鸡巴朝着孱弱的宫口连续撞击。
少年瞳孔剧烈收缩,“嗬啊!”宫口被撞的软烂不堪,但还尽力保持着密境最后的防线。
“打开!”施虐者不耐烦的一掌掴在肉臀上,方幸眼泪糊了满脸,根本不懂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疼得只能卑微苦痛地向他哀求:“不行,我打不开,肚子破了,我肚子要破了!”
真是纯真如白纸,又情色如熟果,陆漪浓轻叹一声,扯起嘴角,磕cUi-皮ya嘛TUI*文日更海棠废文米国度然后残忍的倾身而下。热烫的阴茎强硬顶开了宫口。方幸全身紧绷,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愣怔地盯着地面滴落的汗滴,听见耳边恶魔的低语:“宝贝,这是你的子宫,要给老公怀宝宝的。你要乖一点,可别被肏漏了。”
方幸还是懵懵的,任由窄嫩的娇小子宫包含住肉杵顶端,良久才发出一声低哑地、委屈至极的哀泣。
他甚至有些出神,想起了那个熠熠生光的女孩,也许正坐在堂皇的豪车里,而自己却被锁在昏暗的器材室里被侵犯着畸形的身体,或许不配就是简单的两个字而已。
他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生气,任由疯子的阴茎把雌穴撞的汁液淋漓,疯子还去刻意蹂躏肿红不堪的肉蒂,逼迫他说出不堪的言语。
“要不要老公把骚豆子拧坏?嗯?这么骚,拧坏好不好?”放在阴蒂上的手愈发用力,似乎真的想按所说一样弄坏它,方幸惊恐的推拒,却被掐紧肉珠揪扯,腿根都在打颤。
“不要!不行……”他祈求的看向男人,恶劣的作俑者达成了目的,轻柔地诱哄:“不好吗?那阿幸该说什么哄我开心?”
方幸抽泣着摇头,不愿意再出声,陆漪浓嗤笑,拎着小肉蒂转了大半圈,惹得方幸再次崩溃,那里几乎被扯成了薄薄一片,过度的刺激与恐惧让方幸最终屈辱哽咽地说出男人期望的秽语。
“老公,老公呜,求你放开…不要,不要拧坏我那儿。”受害者叫强暴者老公,简直没有更讽刺的事情了,但陆漪浓眼睛却兴奋得发红,就是这种全部掌控的快感,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立刻把方幸抓起来锁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日夜肏干打种,让他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方幸并未能发现他不太正常的精神状态,却能感受到他阴茎上跳动的青筋。“真是乖宝宝。含好,老公要射给你了。”陆漪浓指尖插进方幸的黑发,虎牙磨搓着,鸡巴陷进他软腻的宫腔,将多且烫的精水全部喂了进去。
方幸哀泣着承受精液的灌注,身子伴随阴茎的抽出整个瘫倒在软垫上,他就是现在球衣还半挂在身上,整个下体被弄得乱七八糟,那么大个人如今却是一片狼藉。
那个变态半跪起身子,极其侮辱的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水淫液在他硬朗的脸庞上擦净。
“谢谢招待,宝贝。”他甚至还恶意的替方幸套上之前扯落的内裤,把精水全部兜在穴里,然后拍拍方幸的脸,从容的起身压低帽子往门外走去。
方幸根本没有动弹的力气,倒是一旁手机终于亮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