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逮住她,总是留下斑驳的印记,就像是一条狗。
厉奕并没有回应,起床走向浴室清洗身体,好像他碰着多么可怕的细菌。
舒寒在心里冷嘲:既然他那么嫌弃她,又何必总是缠着她不放。
可能就如同圈子里的人非议,厉奕就是瞧上她的身体,还有脸蛋。
不过色衰总会有爱弛的一天,她正在盼着呢!
舒寒蜷缩着被子,把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包成一条毛毛虫。
但被子里也有了厉奕身上的香水味。
年少时,他身上的味道是柠檬味的。
如今他身上是淡淡的檀香味,还有点西柚子的尾调。
沉郁中带着点清爽,煞是好闻。
但舒寒嗅着那股味道,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又踢开被子。
扔在地面上。
她侧着身子弓成虾米状,睡觉。
但有厉奕在身边,她是睡不着的。
浴室的门吱嘎一声推开,厉奕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看着什么都不盖的舒寒,微蹙下眉,再弯腰捡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舒寒再次推开被子,“少来好心,被子上有你的味道,难闻得很。”
厉奕的手僵了下,但还是强硬地盖上去。
他强硬地说,“但我不想被你传染上感冒。”
“那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别碰我。据说你最近 了一个小明星,还是北影的大一新生。”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八卦?”
“我只是好奇,那个姑娘有没有成年?”
“我没有那么重口味。”
舒寒忍着酸软感,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胡乱地抓了把头发。
她没心没肺地笑着问道,“这次她是嘴巴像苏伊人,还是眼睛长得像苏伊人,又或者是身材像苏伊人。”
厉奕定定地看着舒寒,寒声问道,“这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舒寒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不以为意地说,“记得做好措施,我怕脏。”
“你倒是够大方。”
“你妈让我对你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要懂得适当装傻的,反正这就是圈子里的风气,不养上两三个,倒是没了面子。”
“舒寒,日后别再往我的床上塞女人,我绝不会和你离婚的。”
“哎呀,你又看穿了我的把戏,真心没意思。”
舒寒瘫软地靠在床头上。
这几年来,她确实给厉奕塞了好几个女人,有长相清丽,有妩媚妖娆的,有可爱动人的.....
厉奕打开衣柜,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转眼间的功夫,他又成为西装革履的贵家公子哥,玉树临风,风姿绰约。
舒寒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斯文败类。
厉奕将领带递给舒寒,“这是你该做的工作。”
舒寒不情不愿地接过领带,手指娴熟地在领带来回穿梭。
她的目光落在厉奕脖子上的大动脉,心里面有个恶毒的想法。
手上的力度也加重几分。
厉奕垂下眼眸,锐利地扫向舒寒一针见血地说,“若你想用领带勒死我,只能是徒劳。”
舒寒妩媚地笑起来,笑得风情万种,笑得能勾人魂魄,跟个妖精似的。
“我没打算勒死你,只是想咬死你。”
“你可以试一下。”
“但我觉得咬死你,实在太便宜你了,你就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我会把你说的话反着听,当作是对我的祝福。”
厉奕看着系好的领带满意地点点头,捏起舒寒的下巴倨傲地说,“今天,我允许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