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上了笔记本,抬头看向陈伯,严肃地追问,“这笔记本怎么在你这里?”
陈伯凝重地回道,“这是董事长在去世前三天交给我的。”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出事了。”
白景妍激动得从桌面上站起来,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陈伯放下了酒杯,幽幽地叹息道,“但董事长还是心太善,耳根太软了。他得知了白忠仁大量挪用公款的事,白忠仁下跪哀求他,最后他念及兄弟之情,不想让他进去坐牢,还是放过了白忠仁,却没想到白忠仁狠心地要杀他。”
尽管白景妍正处在气头上,但她还是保持着理智说,“只要找出当年白忠仁挪用公款的证据,就能证明他白忠仁有杀人的动机。”
“后来他成为白氏的董事长,肯定会填补资金地漏洞,如今想找出来,恐怕很难。”
“凡是人在泥路走过,肯定会留下印迹。”
“也许杜美娟手中有证据,但她和白忠仁是夫妻,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即使有,也不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