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就算再难，都不会乞求你。”

“白景妍，有时候自尊是最不值钱的东西。难道你就不想害死你父亲的人报仇？”

白景妍的大脑如同雷击，空白了一片，人呆愣在原地。

片刻后，她才回过神来，严肃地皱着眉，语音中有克制不住的激动，“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战九枭右手抄在口袋里，自信满满地说，“只要我想知道，就能知道。”

“这件事，除了杜美娟和白忠仁，我和唐叔叔应该不会再有人知道，谁告诉你的？”

“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不求我吗？那我就不必告诉你。”

“战九枭，你用这些手段来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你可以不追问，又或者不替你的父亲报仇。”

白景妍死死地捏住裙角的一边，揉成了一团。

战九枭就是够有手段，每次都能逮住她的痛脚，一招致命。

她做梦都想要替父亲报仇，但这是十年前的事情，并且父亲的骨灰都被白忠仁撒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