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怒地质问,“你还想对我做什么?我都被你 了。”

战九枭牢牢地捏住白景妍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我要对付你的方法多着呢!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白景妍气得忍无可忍地骂战九枭,“你混蛋,卑鄙无耻。”

战九枭抓住她的胳膊往里推去,再扭头看向李珈宜霸道地吩咐道,“你出去。”

李珈宜明艳的脸闪烁着怨愤的神色。

她控诉道,“现在盛凌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居然还不肯放过她,你真是丧心病狂,自私到了极致。”

战九枭冷着脸并没有回应,而是朝着旁边的保镖下令道,“你们还在做什么?马上将她带出去。”

李珈宜激动得大声质问,“战九枭,其实你是怕了,所以你才要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掌心里。你可是南城的霸王,竟然有一天会软禁女人......”

战九枭目光如刀地看向保镖,的声音冷得渗着冰块,“我是请你们来当木头?”

粗壮的保镖上前抓住李珈宜的胳膊,将她硬是拖了出去。

门嘭地关上。

宽敞而奢华的房子只剩下战九枭和白景妍。

战九枭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递给白景妍,硬生生地说,“给你的。”

白景妍看着米白色的首饰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后,她拿起首饰盒 地扔在地面,再怨恨地怒视着战九枭,讥嘲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用钱和珠宝就能收买的女人。”

战九枭是个很骄傲的人。

白景妍当作众人的面抽了他一巴掌,如今又把他送的首饰扔在地上。

他的脾气跟着上来,尖酸刻薄地回道,“不然你认为自己是怎样的女人?”

白景妍不想再和战九枭争吵下去,白费功夫。

她气呼呼地转过身,跑进卧室,直接把反锁了门。

战九枭气恼地狠抓了头发。

她白景妍隐瞒着他,偷偷去看盛凌南。

他独自生着闷气,每夜每夜的工作,就为了将白景妍挤出脑袋。

可她时不时冒出来。

最让他憋屈的是整整八天,她白景妍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服下软。

最后他安慰着自己,男子汉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他就买了首饰回来,打算缓和两人的关系。

一回来,李珈宜就要带白景妍离开,还把当年的丑事捅出来。

他本能地维护自己的尊严,掩藏自己见不得光的私心,于是恶语相对。

如今,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糟糕。

战九枭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书房,看见电脑旁边放着一盆仙人掌。

仙人掌被照顾得很好,开出黄色的小花。

他憋闷地推开窗户,阳台上新种了水仙花,葱翠一片,还开出好几朵小白花,俏皮可爱极了。

战九枭有些后知后觉。

在这座繁华却清冷的房子里,白景妍已经慢慢地侵占进来。

有了人间气息,家的温暖。

他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拿出手机给许熠打电话。

许熠也正回到家,他沮丧地问道,“九哥,你又有什么事吩咐?我都三天没合眼,再工作下去,我就要猝死了。”

战九枭别扭地开口道,“你知道怎样讨一个女人开心吗?”

“哈哈。”许熠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极其的放肆。

战九枭不由地压眉,厉声道,“不准再笑。”

许久后,许熠终于止住了笑意,得意洋洋地挖苦道,“战九枭,你为非作歹,欺压人惯了,终于有一个女人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