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很高，在黑夜里衬得他的身子越发挺拔。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景妍，一字一句道，“在这个圈子里用金钱来买断爱情，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白景妍舔了舔唇角，追问道，“那金钱可以买来爱情吗？”

战九枭用不太肯定的口吻说，“也许可以吧。”

白景妍不由地轻笑着摇头。

战九枭的整张脸陷入阴暗之中，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他特别郑重地说，“对于有人来说，爱情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爱情只是锦上添花的事，而对一些人来说，爱情只是生命中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