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伸手去把玩着手腕上的项链,犹豫了下问道:“战震东比你几乎要大上四十岁。”

施锦罗表情凝了下,“可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钱与权利。现在我拥有的东西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

“可我在你的脸上看不见快乐。”白景妍静静地凝视着施锦罗。

今天在宴会上,她打量着施锦罗半响,对着那些权贵人事确实是笑意盈盈,笑意却不到眼底。

那并不是真正的笑,并且施锦罗身上带着一股子忧郁之气。

看上去像是患有忧郁症。

白景妍的母亲就患有过忧郁症,所以她对这个病症尤其敏感。

施锦罗反而问起白景妍:“有权和有钱我就会快乐啊,那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东西。”

“确实有钱有权很好,但钱和权到了一定的程度,它们不能给你带来快乐,再往上爬就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们需要钱和权带给我们快乐。”

白景妍又往施锦罗的方向坐近了点。

施锦罗张开嘴笑起来,但笑容是苍白的,尽是无力感。

可她还是硬要伪装自己:“我很快乐,白景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景妍也没再兜圈子,直白地说:“我可以答应你们拿掉竞标的底价。可战震东未必就会信,一定会探究去。”

“那你给的底价是真的还是假的?”施锦罗一针见血地问道。

白景妍还是颇为欣赏施锦罗。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手段黑了点。

当然了,她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对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她摇了摇头,还是诚实地回道:“不是真的,但我希望你能让战震东认为是真的。”

第七百零九章 猫哭耗子假慈悲

屋内的氛围开始变得剑拔弩张,空气都随之变得凝重起来。

腊冬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带来凛冽的寒意,满屋子都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施锦罗微眯起好看的丹凤眼,锐利地扫向白景妍,语气中带着刺骨的锋芒。

“白景妍,你说什么?”

白景妍慢条斯理地扭开矿泉水,仰头一口喝了下去,面无表情地看向施锦罗。

“我希望你能帮我,其实我从你的眼中,也能看得出你也很想挣脱战震东的控制。”

她说话的语调并不重,每个字都带着千金重。

施锦罗下意识去摸了受伤的肩膀,昨天那个混蛋都快把她当作畜生,往死里折腾。

这些年来,她都帮着战震东办事,实在太清楚他的阴狠手段。

就连女人都玩残玩坏了两个女人。

要是她背叛战震东,他肯定弄死她,并且这些年来,她知道太多战震东的秘密。

要不是他的人,她就只能是一个死人。

施锦罗光是想到这个,就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坚决地拒绝:“我绝对不会背叛战震东的。”

白景妍左手轻放在膝盖,右手撑着下巴,不动声色地看着施锦罗。

“你呆在战震东的身边,成为他的爪牙,你比我更加清楚,他是个多么可怕的人。而你又知道他太多的秘密,要是你不能为他效力,有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用价值。他肯定毁了你。”

这些施锦罗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才会忌惮。

她沉下眉,尽是不悦地反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还要如此那么说?”

“你总会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并且我看得出你生病了,而且病得不浅吧!”

白景妍眸光扫过施锦罗戴着手链的左手,手链是好几串珍珠,但细心看下去,还是能发现不对劲。

施锦罗感觉到白景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