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靠宋玉淑,她只是个有点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的女人,但战昊天倒是不错的选择,咳咳!”

战震山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从他的嘴角蔓延下来。

战九枭听见了动静,娴熟地拿起旁边的湿巾帮战震山擦血迹。

战震山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阿枭。”

那个声音夹杂着痛楚,其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父爱。

战九枭手上的动作僵硬住了。

他冷冰冰的面孔露出一丝哀痛,那种深深的哀痛。

这个名字,他多久没有听说了。

这是母亲经常呼唤着他的名字,但母亲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喊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