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枭也是开心地把白宝儿抱了起来,亲了下小脸蛋:“今天你想要买什么,我都给你买。”
白宝儿掰着手指开心地说:“你可是答应送我三支口红,还有香香家的包包,我要最新款式的。”
“好好,我给你买两个。”
白宝儿的目光看向了白景妍,征求着问:“妈咪,可以吗?”
在家里面,白宝儿还是有点害怕白景妍,若是长辈给了太珍贵的东西,她还是要征求一下白景妍的意见。
若是平时白景妍肯定不会让白宝儿,一下子买那么多东西,但今天不一样。
小家伙实在是哭得太凄惨,并且她比赛也得了第一名。
白景妍板着脸,装得特别认真起来说道:“另外一个就当作是你比赛胜利的奖励。”
白宝儿也高兴起来:“好呀。”
战九枭本来压抑的心情也瞬间变得晴朗起来,开着车子往家里赶。
白宝儿哭得实在是太累了,直接就在白景妍的怀里睡着了。
白景妍才把注意力到战九枭的脸颊,关心地追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战九枭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摇着头回道:“没什么。”
“你不打算向我说实话吗?”
“我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说,只是小事情。”
白景妍又把目光落在战九枭脸颊上的伤疤:“你衣服上的污垢又是什么?我知道没有几个人敢得打伤你,还把你的衬衫弄脏。”
战九枭沉默住了,目光看向窗外。
白景妍清楚自己再问什么,也是没用的。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
女人要是遇着了什么,就喜欢哭诉,要想别人倾诉。但男人要是遇着难过的事,又或者痛苦的事。
他们就会躲进洞穴里,藏起来,要给他们冷静的时间。
车子开回了家里,战九枭从白景妍的怀里抱起白宝儿。
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含糊地说道:“冰糖葫芦,我想吃冰洋葫芦。”
战九枭摸着小家伙的头,沉声哄道:“好,我给你买冰糖葫芦。”
“薄荷味冰淇淋。”
“嗯,冰淇淋。”
白宝儿好似真的吃着冰淇淋,开心地舔着嘴:“好吃呀。”
白景妍看着女儿那个样子,摇着头感叹起来:“真是傻妞。”
战九枭抱着白宝儿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又盖上被子,再走了出来。
他见着白景妍站在走廊,有些不安地搓着双手追问:“你拿了户口簿和身份证了吗?”
白景妍拍了拍自己的手提包回道:“拿了。”
战九枭还是不放心,伸手打开白景妍的手提包认真地检查一遍。
等他确定白景妍真的全齐了证件,乐呵呵地笑起来,笑得露出白净整齐的牙齿,还有小酒窝。
有点憨,又有点狡猾。
那个样子笑起来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是什么。
不一会儿,脑子里浮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她回过神来,不由地也笑起来。现在的战九枭笑起来倒是颇像一只二哈。
战九枭见白景妍笑,不明所以地问道:“你笑什么?”
“我见着你笑了呀。”
“是吗?这个又有什么好笑的?”
“因为你笑起来像个二哈。”
“什么二哈?你又见过那么帅气的二哈?”
白景妍手摸着下巴装出特别认真思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再看看呀。”
战九枭马上微收拢着嘴巴,摆出自以为最帅气的表情。
她认真地从额头看到下巴,又从下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