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枭嘿嘿地笑起来,可迈着特别骚包的步伐走了进来。
白景妍看都能不好意思看下,板着脸凝声道:“你严肃点。”
他又是“嘿嘿”地笑个不停:“我在自个的媳妇面前用不着假正经。”
说着,他就像是舞台上的脱衣舞娘,把那件黑色毛妮纽扣一颗颗解开,随手就扔在旁边的桌子。
接着他又把白衬衫的下摆扯了出来。
顿时间就从一个商界精英变成了一个 。
虽然这个 的皮相还是相当可以,但再怎么样还是 对吧?
白景妍见他骚包得实在太骚了,简直就没眼看下去。
她招手阻止道:“好了,别再跳了。”
战九枭走到白景妍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拿起她的手吻了下来,嬉皮笑脸地问道:“女王大人,小的跳得脱衣舞怎样?”
他的唇贴着她的手背,可不怎么安分。
白景妍瞧着他那个贱兮兮的样子,又好笑又无奈,用另外一只手刮了下他的鼻尖,问道:“你不羞耻吗?”
战九枭的身子往白景妍的方向挨近,意味深长地说:“我还能做出更加羞耻的事,女王大人最好做好心里准备。”
她察觉出不对劲,想要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战九枭抢先了一步,搂住白景妍的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又重新按回宽大的蓝绒沙发。
白景妍的头轻微地撞着沙发,惊呼着说:“你可别的胡闹,这里可是办公室,你上班的地方。”
尽管他和白景妍有视频,但也是半个月没见着她了。
三十岁的男人还是血气方刚,又有美色在面前,哪里顾得上什么。
他霸道地俯 去亲着白景妍的唇,带着几分蛊惑地哄劝道:“我就是亲一亲你,不会胡来。”
“我才不会信你。”
“你得信我。”
“你每次都是这样糊弄人.......”
白景妍的话语被战九枭堵在嘴里,声音都随之淹没住了,声音逐渐变弱变低了。
他的吻如同本人总是凶得很,又霸道得很,瞧着那个阵势似乎要把整个人都吞下去。
她拍了拍他的后背,战九枭也明白她的意思,放轻点。
可亲着亲着就越了界限,白景妍的视线看着门口,实在担心有人敲门走了进来。
战九枭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白景妍连忙去抓他的手,慌里慌张地喊道:“别闹了,等会有人就难堪了。”
他双手捧着白景妍的脸,觉得她尤其可爱,又好玩:“傻瓜,你怎么会那么笨。我已经让秘书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打扰。只有像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傻乎乎地来敲门。”
她见着他那个耍聪明劲的样子,就见不得他嘚瑟,伸手去咬他的手。
战九枭也由着她咬自己,也吻着她。
吻开始炙热起来,屋内的氛围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战九枭实在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女人就会穿很多衣服,他恨不得把衣服都撕掉了。
白景妍又犯了老毛病,心疼地喊出声:“别撕烂我的红裙,这是上个星期清芷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
战九枭只能耐着性子,慢条斯理地解裙子,可又不是他的风格。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那件红裙子脱了下来。
正当要肆意妄为一番,门外突然响起咚咚的响声。
战九枭气得暴起粗口:“那个没点眼力劲,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我那个该死的秘书真的是什么事都办不成。”
白景妍连忙捡起红裙子要穿上去,战九枭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
他难得柔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