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奶奶,日后她肯定会骑在你的肩膀上拉屎。”

“算了。”

“哎,我都打算舍命陪君子,既然你不干,那就算了,我们一块喝酒算了。”

舒寒可能是遗传了外公,是个爱酒的人。

要是有什么烦恼,她也是通过喝酒来排解。

她和贺君坐在角落处,不停地喝着酒,不停地拿着香槟,还有红酒,以及白酒。

厉家大少爷的订婚宴,什么都是最好的,就连玫瑰花都是从法国空运来的。

舒寒不知喝了多少,心口变得沉闷闷的,就像是有一颗石头重重地压下来。

她不免多多少少地想起年少的时光,厉奕给过她的喜悦。

头也开始变得沉沉起来。

她抬头看着吊灯,只觉得吊灯晃个不停,晃得她的眼睛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