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发生的事,我们可以留在船上。”
然而,他摇了摇头。
一下子怔住,打击和震惊来得太猝不及防,万姿转瞬恼羞成怒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你情我愿,不想就直说,今晚就别来,都快擦枪走火了还拒绝是怎么回事?
欲擒故纵戏码太多,可就没意思了。
又气又急,万姿彻底不装了,一把抓过 Jo 的领子,强迫他弯下腰来,直视她圆睁的杏眼。
“你不想是吗?”
她声音温柔异常,动作却极快,顺着他的小腹而下
“那这是怎么回事?”
猛然战栗着,他要控制不住了。
她知道的。
不然也不会望进他眼睛,重新笑得风情万种。
脸颊和唇色,都是迷乱潋滟的红。女人呻吟般低语,终于大口蚕食掉他的魂魄。
“我要,给我。”
004 梁景明,春和景明的景明。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盛气凌人不过半秒,万姿突然一晃神,只觉天地霎那倒转过来
被 Jo 扛到肩头,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又被用力甩在床上,身心俱是一震。
她惊得都忘记了痛。
“砰”地一声,只见他用长腿带上房门。目光片刻不离她,琥珀色眼眸逐渐深浓,就像在盯梢即将飨用的猎物。
“你干……?”
他已经扑上来了。
水平如镜,万籁俱寂,凌晨时分的下龙湾,是失落在东南亚的世外桃源。
只有某艘游船某间客房如斗兽场般,发出厮打的闷响。
撕去文明人类的皮囊,他们不过是两只猛兽。尤其回过神来,她涌起某种无以名状的胜负欲,立刻挣扎着甩开他的钳制,打碎他的内敛伪装,要他理智崩盘,要他恼羞成怒,要把他拉下圣洁神坛。
要他跟她赤裸裸地激战一场。
掐他,打他,咬他,可就是无暇说一句话,只互相渡着粗重喘息,湿粘汗意。长发如云包裹着自己和敌人,可她是最桀骜不驯的败方,即便双手被拉高到头顶,被沉沉眼神看得近乎溃散,仍要扭动着莹白胴体,负隅顽抗
忍受赢家的折磨,生涩而炙热。
“嗯……等等……”
慢慢地,她喘息沾染上点点呻吟,随着他手间的动作。
无论喝过多少酒,她从未如此醉过。
“你有套吗……”
“没有……”
“那不行的……”
酸软着想要起身,凭借为数不多的理智,万姿却被男人制住动作。
捧着她的脸颊,他很认真地。
“不用,我不进去。”
“你当我傻?我看起来这么好骗吗?你们男人这时候这种鬼话,最不可信了。”
轻嗤一声,笑容像花般在他掌心绽放。她是朵玫瑰,带刺的那种。
到底还是裹着薄被翻身下床,万姿回房间前,没忘记带走自己的手机,更没忘记回眸送 Jo 一个白眼
“我有,我去拿。”
她长期会在钱包里放枚安全套,讨个吉利,寓意“吸精(金)”。
这种事,都是丁竞诚教她的。像所有亏心事做多的有钱人一样,他喜欢近乎病态地掌控一切,财富、风水、以及伴侣。
所以即便不信,万姿的安全套也在钱包里放了七年。
直到今天。
翻遍整个钱包甚至行李箱,她什么都没找到。
倒是手机一震,收到一条消息,来自她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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