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我从悬崖边拖上来,也没被我打破相。”
提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林冬稍感内疚。说实在的,那天要不是祈铭,他早已变成崖底的一具尸体,而根据林木的茂密程度推测,保不齐遗骸到现在都没找到。不过经过这件事他终于乖乖去看心理医生了,重新撕开胸口不愿面对的陈年旧疴,放出里面积郁已久的脓血。
老实说,感觉不错,虽然倾诉过去无法改变过去,但晚上睡觉时惊醒的频率确实变低了。
“嗯,你那天下手确实够狠,楠哥差点把我吃了。”
唐喆学也是心有余悸。一是后怕林冬被催眠至差点自杀的地步,二是罗家楠瞅见祈铭被打的跟《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里描述的那样,好险拿他祭了山神爷。亏他脑子机灵,背起祈铭就往山下跑,罗家楠才勉为其难地把这顿暴揍给他挂上。话说回来,这下欠那两口子的更多了。以前只是自家大舅哥欠的债,现在又加上自己老婆欠的,他唐喆学这辈子作牛作马都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