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一勾:“欠多少啊?”

唐喆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兄弟,你要能帮我?们找到他要到钱,分你两万。”

“我?不知道他在哪,好久没联系了,”男人纵了下鼻子,错开与唐喆学的视线,“找你们,是希望你们上别处发传单去,别回头把警察给老?子招来。”

“和气生财,明白,”唐喆学表示认同,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困难:“但是拿不到钱,我?们怎么着也得把人弄回去,不然没法跟老?板交代。”

男人冷嗤:“不关我?事?。”

唐喆学比他还不屑:“那我?们只能继续发寻人启事?了,直到找着他为止。”

“别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语气骤然犀利,男人的瞪视中染上丝血光。一旁的客人似乎听出这桌人可?能要起纠纷,又或者认得男人知其不善,选择端碗起身,躲到其他桌上去吃了。这一变故助长了男人的气焰,说话的音量不自觉提高:“限你们五分钟之内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强龙难压地头蛇,别说林冬他们不是来收账的,就算是,也不可?能吃眼?前亏。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起身离开,林冬出门之前又听男人说:“诶!把账结了,这店我?开的。”

唐喆学压着脾气扫码付款。出门右拐,绕到店后面的街上,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守株待兔。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左右,男人哼着曲儿叼着烟,拎着一袋子垃圾从后门出来。前脚扔完垃圾,后脚“哐!”的,被一股蛮力推脸压到墙上,错愕间嘴里叼着的烟好险咽下去。

正要嚷嚷,却被怼脸展开的警官证压住了声音。

“杜渠,有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一反在店里时的谨慎,此时的林冬气势逼人,语气丝毫不容质疑:“你坐过牢,知道政策,问你什么照实回答,有一句假话,我?保证送你回去。”

一听对方把自己?的底细全摸透了,杜渠权衡片刻,冷哼了一声:“警察同志,我?没犯王法吧?诶轻点儿轻点儿!”

脑袋和腕上传来的压力令他忍不住呼痛。这也就是唐喆学,要换肖拓来控制他,脸能拍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