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不给二吉同学?留多余的自我膨胀机会,林冬挂断电话,叫上何兰一起去省监提审潘海星。以前他很?少带何兰单独出外勤,出了也尽量不在外面过夜,主?要是怕被人说闲话。他一男的无所谓,但何兰是女孩子,得注意影响。不管哪个单位哪种职业,总有些个碎嘴八舌的玩意,一天不嚼几句舌根,这日子跟没法过一样。就算现在也一样,哪怕他和唐喆学?之间那点“隐私”已经成为半公开的秘密,还?是少不得有好事之人传他男女通吃。
到省监得开三个半小时的车,林冬开前半段,后?半段换手何兰。他得眯一会,昨儿晚上为了林阳的事失眠半宿,早晨起来冲澡的时候又被自家大金毛腻歪了一通,加之开高速景色单调容易犯困,他实在是撑不住。不过睡也睡不踏实,梦境层层叠叠,一个套一个,上一个以为醒了,却是又跌入下?一层梦境。
蓦地,难以挣脱的梦境迫使他“啊”了一声,猝然惊醒,连带吓了旁边开车的何兰一跳。快速偏头看了林冬一眼,何兰心?惊肉跳地问:“林队,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林冬回手捂胸,阖目缓解剧烈的心?跳。实际情况是,他梦到了一把枪,那把与?大狗同埋一处的枪,斑驳的枪身,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唐喆学?的后?背。梦境之中他无法言语,想要提醒对方危险迫近却无力?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击锤叩响、向爱人射出致命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