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然后跑进观察室,拉上胡凌病床周围的帘子。

望着弟弟神态松弛的睡颜,他用力深吸了口气,稳住心态,将戴着手套的手探进被单下面。仔细摸索了一阵,再抽出手,他蹲到床下避光之处,用随身携带的微型紫外电筒一照

指尖赫然而现的荧光反应,让他的心顿时沉到脚底。

坐在急诊大楼后门外的水泥台阶上,胡泽垂手摁熄不知道第多少枚烟头,随后无意识地又要敲烟,却突然被摁住手。侧头看向呼吸略显急促的巩逸承,胡泽眉心一皱,细长的眼尾泛出淡淡红痕。

“终于找到你了,” 巩逸承靠着他坐下,将人抱进怀里用力拥住,“打电话你也不接,急死我了。”

半小时,胡泽发消息给他,说【我弟被强/奸了】,他立马赶来了医院。其实他已经知道出事了,否则也不会给对方通风报信。凌晨时分,有位“同事”分享了他几条颜色视频,其中一条里出现了胡凌的正脸,很像被下药之后的状态。一开始他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确认是胡凌无误,赶紧打电话到处扫听消息。当得知视频里出现的那个地方不但经常举办银趴还聚众吸毒,毫不犹豫地通知了胡泽,根本顾不上这一举动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下巴抵着巩逸承厚实的肩头,胡泽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嘴唇机械开合:“应该是冲我来的,我 ????洺:????x??.x?? 晚上夜跑的时候,差点被车撞了,现在胡凌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