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个杀人都能面?带笑意、举重若轻的少年人。

他来到益州到底有何目的?!

屠门明光却在这时翻身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小先?生身边。

“小先?生可受到惊吓?小先?生可有受伤?唉呀小先?生你的披风呢?如此大雨,小先?生可莫要?受了风寒啊!”

屠门明光麻利的解下自己的披风直接披到了姜山身上、还贴心的给他戴上了兜帽。

但光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于是左右看看,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以?用来挡雨的东西。

最后?干脆直接走到那刘恩佑带过来用来装粮食的木车旁边,直接卸掉了木车车板把车板举在头顶又?乐颠颠的回到小先?生身旁给他挡雨了。

差点被噶的刘恩佑:“……”

满腹惊疑的宴崇山:“……”

妈的。

这不老实屠七果然是为?了小先?生而来!他从未见过如此为?了名士而不要?脸面?之人!

可恨他脑子不够灵活、也不懂讨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屠七一点一点靠近小先?生。

小先?生刚刚都对?他笑了!

姜山何止被屠门明光逗笑了,他在那一箭划破雨幕、从他耳边擦过之时就已经收起了袖中的匕首,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了。

怎么说呢,若是有好?感度的小本本,这一次屠门明光高?低得+1+1。

“啊,看来我的身子骨还是比刘将军你硬一点呢。”

姜山自己好?了还不忘给敌人补刀:“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回到军中,刘将军的脖子够不够硬了。”

刘恩佑陡然沉下了脸,片刻之后?却忽然对?着姜山、宴崇山三人笑出了声。

“你们以?为?能奈我何啊?”

“我只不过是军费不足过来征收一波军费而已,说到底也是为?了益州军。”

“大不了回去之后?在义父面?前磕头赔罪、然后?跪他个三天三夜。这事也就了了。”

宴崇山眉头一皱,面?容冷肃:“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无视军规、公然违抗军令,欺压百姓、强夺百姓之财。看你的行为?并不像是第一次了,若是查到你还在其他城池有如此行径,那便有私募银两贪污军饷之嫌!”

“按军令!最轻也是夺将军之位、杖责八十!”

“若是周边城池之中有因你之行而无辜死亡之人……”

宴崇山森*晚*整*理说到这里神色一顿:“按军令。斩!”

姜山听到这里轻呼一口气,然后?摇头呵了一声。

屠七在旁边没说话,不过也隐秘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嘲讽之色。

刘恩佑更是直接哈哈大笑:

“大哥!我的好?义兄!你怕是脑子坏掉了吧?”

“我可是刘恩佑!刘!恩佑!我受义父如山重恩,这一身武艺本领还没能为?义父打下江山,他怎么可能会杀我?!”

“且,别说我只不过是找几个村子城池收收税收收粮了。就算我真的屠了一座村子抢光了他们的银钱女人!”

刘恩佑说到这里眉目在雨幕之中显得无比狰狞狂妄:“义父也不会与我计较的。”

“我可比那些庶民有用多了!”

宴崇山下意识反驳:“义父仁德公正,绝不会违背军令私放于你!”

刘恩佑却笑得更大声了:“大哥,你眼中的义父和我眼中的义父……可是大有不同?啊。”

“倘若不信,不如咱们走着瞧?”

宴崇山神情冷峻,像是被冒犯了却无法打破面?前笼罩的狮子,露出了有些森然又?有些焦躁不安的神色。

但他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