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她天生不孕,也不至于非要宋初晚来做她的替身,去跟她的男人上床。
纵使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听到那话,心里难免发堵。
只要宋初晚替她受孕生下孩子,她就一定可以嫁给祁砚洲,以后她就是京城无数人艳羡、金尊玉贵的祁太太。
想到这里,慕宛宁心里才舒服些,扫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宋初晚。
她正在系睡衣的纽扣,露出胸口白皙一片,上面斑驳错落的惹眼痕迹刺痛了慕宛宁的眼睛。
那是吻痕。
慕宛宁匆匆几步过去,在她遮掩之前看清,妒火燎原般烧了上来,习惯性抬手就朝宋初晚打了过去。
宋初晚倏地伸手,从半空中截住慕宛宁的手腕,握住,攥紧。
她眼内笑意不达眼底,“姐姐,这是做什么?”
第2章 让她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慕宛宁看着自己的手被宋初晚钳制住,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免有些错愕。
往日里的宋初晚哪里敢如此。
难不成是因为和祁砚洲上了次床,替她办了件大事,就有恃无恐,敢在她面前放肆了?
“我是让你去受孕的,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你让他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被祁砚洲上地很爽,是不是?”
宋初晚轻声道:“祁总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才会如此失控而已。”
她声音柔和,“若不是长着一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祁总怎么会碰我呢?姐姐何必如此生气。”
话落,她将她的手放回去,松开。
听完这话,慕宛宁火消了些许。
这解释,也合理。
像祁砚洲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眼光自然独特,才不可能看上宋初晚这样的货色,若不是因为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断不可能碰她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
宋初晚:“如今我和姐姐在一条船上,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不仅想要的得不到,还会惹来无数麻烦。”
“这个节骨眼我们都该小心行事,不要节外生枝才对,姐姐觉得呢?”
这话言之有理,且毫无漏洞,可慕宛宁偏偏在这话里听出几分‘威胁’的意思。
好像在跟她说,若她再像以前那般动不动非打即骂找她麻烦,就不要怪她不小心‘节外生枝’,坏她的好事了。
她一个佣人生的低贱货色,无权无势,又蠢笨柔弱,弄死她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自量力。
不过眼下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暂且不与她计较。
“自然。”
慕宛宁晃了晃刚刚被宋初晚抓过的手腕,仍旧有些不悦。
“宋初晚,当初是你那个做佣人的妈趁爸爸喝醉,爬上了爸爸的床,因此才有了你,若不是我妈妈仁慈放她一马,你也不能被生下来。”
“慕家于你,有养育之恩。”
“如今,只要你帮我生下祁砚洲的孩子,慕家会允许你认祖归宗,公开你的身份,未来也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张脸,提醒她:“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动什么歪心思。”
宋初晚垂首,眸内映出的色彩却与表面那副顺从乖巧截然相反,“我当然会听姐姐的吩咐,好好做事。”
这话说得好听,不细细感受,感觉不到那音色里阳奉阴违的调调。
慕宛宁看着她这副任由她拿捏的模样,勾了勾唇角。
谅她也没有那个妄想祁砚洲的胆量。
退一万步讲,有那个心又如何,祁砚洲何等人物,宋初晚这种,应该属于他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