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肩上披着花样古怪的宽大外套,他比怀姣至少高了快一个脑袋。浅金色,稍有些长的细碎发丝,被细风吹着,轻拂到怀姣的脸侧。
带着一点点朦胧的男士香水味。
他就那样揽着怀姣,亲昵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捉摸不清又上挑带笑的音调,小声对他道
“那不是回家的路,甜心。”
……
怀姣不确定自己是被人打晕的,还是被捂着鼻子迷晕的。
脑袋很重,意识昏沉,视线感官都一片模糊。
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软的床上,没有被子也没有枕头,底下的实木板硬邦邦硌着他。
偏偏他还浑身软绵绵的,半天无法清醒过来。
连调动手指的一个细微动作都无法做出,只能被动躺在原处,像个橱窗里供人观赏的可怜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