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颤了颤,让臭狗亲热热拱的肚腹都忍不住蜷起来,抖着手指,颤巍巍给受伤的怪物上药。
“再拱我不给你擦了!”
“嘶嘶!!”
……
怪物的恢复速度也是非人类,怀姣头一天才勉强给它上了点药,第二天一早,受伤的地方马上就结了痂,连头发都长出了短茬,刺挠挠的戳着怀姣。
怀姣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又麻又刺,蚂蚁咬似的,他朦胧中胡乱抓了一把,往常能抓到的白头发此时短了一截,只从他掌心磨过。
“疼……”
很久没被欺负过的雪白尖尖,被坏狗吃的翘起圆滚滚一个小珠。
怀姣碰不到怪物的头发,怕弄痛它受伤的脸,连手指都收着。
“嘶”
白毛怪物又快要死掉了,这次是被老婆甜死的,小雌性没有冒水,但是浑身上下都甜的腻人。才呆了一个晚上,整个巢穴里又都是老婆的味道了,小窝里是,卷在身上的毯子里也是,就连它的头发,被漂亮雌性蜷着手指抓住,发缝里也染上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