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比平时慌不少。

怀姣一听到他声音更糟了,邢越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怀姣那眼泪忍不住似的一颗一颗就直往下掉。

“喂……我没说什么啊?”

怀姣不理他。

邢越想到怀姣刚才说的话,确实是受了委屈没错,可,可这也不至于就哭了吧。

邢越都没想通,他当时躲开完全是下意识的,那时的怀姣对他来说,和以前没有区别。邢越的性格,是对于不熟的不喜欢的人,连触碰一下都觉得难忍。

他要是知道,头一天晚上的一个避让动作,能让怀姣现在哭成这样的话。

他怎么也得……道句歉吧。

“我错了……”

怀姣抽鼻子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闷闷的鼻音都带着疑问。

邢越偏了下头,道:“我说,我错了。”

邢越的一双手还放在怀姣膝盖上,微凉掌心下是肌理细腻的腿弯和味道浓重的药酒味。邢越两分钟前给人按腿时,心里想的是,我就正常给他揉,他要是敢喊疼我就让他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