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从何而来。她本以为作为寇英的儿子,寇金刑会在得知一切后暴跳如雷,然而出乎她意料的,这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我就知道他没死”,便没了下文。至于王馨?髂羌?事,她承认是自己的失误。听到王馨?飨蜃约嚎匏咴?经被“王平”强/奸过,还出示了相关证据,她琢磨着可以用这件事搞一下罗家楠,至少,替寇金刑出口气。于是她给了王馨?饕槐是?,怂恿对方去督察那告罗家楠一状。
本以为人证物证俱在,罗家楠这次栽定了,可直到王馨?魉溃?罗家楠依然活蹦乱跳。出现这种结果,要么是没查出任何问题,要么是上面决意袒护。她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想找王馨?鞫灾士扇艘丫?死了,只能再去找关系打听,打听到的结果却是强/奸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原是一场仙人跳,幸亏王馨?饕阉溃?没有任何证据落在警方手里,不然她自己这次也要跟着赔进去。
搞男人才是她的长项,搞阴谋诡计?还差点意思。
看徐安安如雕像凝神思考着什么,问?吕翊叽俚溃骸盎共桓辖羧デ┖贤?,‘客户’等着你呢。”
“这就去。”徐安安恍然回身,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你退回来那个笔架,我又送去拍卖行了,你真不打算要了?”
“送不出去的礼,没有砸在手里的道理。”提到祈铭,问?吕衩夹奈⒅澹?语气显得有些不悦,“祈铭嘴很严,我从他那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后不用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徐安安轻扯了下嘴角:“可你前段时间上心到我以为你要追求他。”
“狗屁,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问?吕癫恍祭溧汀?
“可你对女人也不感兴趣,所以……你到底对什么事情感兴趣,钱?权利?地位?”
缓步走到徐安安面前,问?吕翊寡弁?着让许多男人一眼入魂的绝美容颜,内心毫无波澜,却仍是抬手勾起一抹乌发,置于唇边落下记如同打上烙印般的吻――
“我对把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下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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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头去尾,罗家楠等了三根烟的功夫才被祈铭“捡”到。这还是遇上红灯、祈铭停车回头跟他说话才发现他不见了,要是一路绿灯,呵,估计得到家再说了。
难得碰上个得理不饶人的机会,罗家楠故作姿态地耍起了脾气,祈铭让他起来,就是不起,说蹲那吹夜风舒服。祈铭自知理亏,不好当街跟他嚷嚷。骑车的感觉唤起小时的记忆,微风拂过引人陶醉,一时间过于沉浸其中,完全忘了后座上还有颗南瓜这回事。
就在祈铭绞尽脑汁把南瓜从地上“搬”起来时,旁边有个卖花的女生路过,看着对方怀中打蔫的各色玫瑰,他突然想起上次白色情人节时罗家楠买给自己的白玫瑰,脑子一转,掏钱买下女孩全部的存货,转头一股脑怼到罗家楠怀里:“呐,送你花,别跟小孩子似的闹脾气了。”
“……”
瞅瞅本该扔进垃圾桶的次品玫瑰,再瞅瞅祈铭隐忍到极限的表情,罗家楠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然而腿蹲麻了,一笑直打晃,重心不稳“咕咚”坐到了地上。还好没摔着电脑,等他呲牙咧嘴地被祈铭从地上拽起来,彼此相视一笑,什么小情绪都抛诸脑后了。
最后猜拳决定,三局两胜,还是罗家楠骑车带祈铭。眼下临近春节,一路上天空中偶尔炸开朵烟花,绚烂墨色的夜空。
“这一年年的,过的可真快。”
坐在车后座上,祈铭仰脸望着闪瞬即逝的烟花,忽发感慨。时光就像指缝里的细沙,握是握不住的,唯有记忆值得珍藏。过去的一幕幕飞速划过脑海,然而大多数都是工作和吵吵闹闹的日常,像今天这样“浪漫”的回忆简直屈指可数。
罗家楠的笑声随风飘向后座:“那可不,那天我师父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