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有一个固定查酒驾的点儿。”
徒弟办事儿挺细致,不愧是陈飞舍老脸挖过来的,对此罗家楠还算满意:“知道了,你忙去吧,有消息及时汇报。”
挂上电话,他回屋没直接去问乔双喜那通电话的事,而是拐进了厨房,蹲下身,问正在刷指纹的黄智伟:“有什么发现没?”
黄智伟头也不抬的:“除了指纹和拖鞋印,暂时没看到血迹。”
“那孩子身上就没什么外伤,下去之前应该没挣扎过。”罗家楠打牙缝里挤出点动静――在这里说话外面都能听见。
“之前看那个扔孩子的内部通告,我们一个办公室都在骂。”黄智伟同样小小声的,“要真查出来是爸妈干的,你到时候拦着点我啊,我怕我管不住手。”
罗家楠不屑轻嗤:“我拦你,谁特么拦我啊?要真是那孙子干的,你看我怎么治丫的。”
挤在黄智伟背后的冯晔也转过头凑起了热闹:“要我说,真是爹妈干的,执行死刑的时候就该从楼上扔下去。”
这下黄智伟得一个人撑俩人的分量,腿底下顿时打起哆嗦,不悦道:“去去去,别压着我,你那分量都快赶上高仁了。”
抽手撑住围栏,冯晔理直气壮的:“长肉说明我不浪费粮食,对得起农民伯伯流的每一滴汗!”
罗家楠听了莫名想笑,要照冯晔的说法,像庄羽那种干吃不长肉的,岂不是辜负了半个中国的农民伯伯?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