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骂骂咧咧了,等着,等他们丫的自己作死。”
“等他们作死?不得把小姑娘吓着啊?”
虽然不怎么认同陈飞的安排,但苗红还是依言坐回了凳子上,抄起矿泉水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冲淡血液内的酒精。不管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再怎么和老大吵架,她依旧认可对方从警多年的经验与沉着。不过有时候她也纳闷,就像今天这事儿,明明陈飞年轻的时候比她干的还让领导哐哐往嘴里倒速效救心,怎么到她这就得挨一顿数落,还找赵平生来给她上思想政治课。
摁下苗红,陈飞又偏头和杨猛耳语:“你给手底下人打个电话,做好准备。”
杨猛神经一动:“您说他们……涉/黑?”
“我刚过来的时候,瞧他们胳膊上左皮皮虾右带鱼的,你仔细瞅瞅,保不齐有你认识的。”
杨猛抻着脖子看了看,果然瞧见个眼熟的,立马给手下人发了个消息。其他都面生,估计不是本地人,真要闹事,先按寻衅滋事给拘了,关起来慢慢查。这号人没一个屁股是干净的,只是平时没有由头抓人,净是一些二进宫三进宫的老油饼子,钻起法律的空子一个塞一个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