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那位医生立马说道:“你的alpha现在易感期危及生命,现在需要你过来一趟孟知节先生。”
可谁料对面男人听完后竟像是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关我屁事,要死他最好早点死,世界上就没有信息素可以控制我了。”
“滚。”
说完,那人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被男人的话惊住,像镜子一样被打碎,刚冷静下来的大脑又乱了起来。
那晏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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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记得孟知节是谁吧(小声)
83.愚蠢
186.
我呆愣着坐在床边,又听医生打了好多通电话,可却都没有接通。
就像晏戥好像并没有亲人,电话号码就如同虚设,不该有人回应。
这让我无理由地想起那段我住院的日子。
我是真的没有其他任何亲人,只有晏戥和晏臻在我身边衣不解带地照顾,将微凉的手贴在我发烫的额头上,温热的唇吻上,往我嘴里渡水喂药。
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那些画面还能那么清楚。
不知道是因为平庸的基因诞下的平庸的身体,所以思想也俗不可耐。
我总会想一些愚蠢的问题。
总被敏感的情绪和柔软的心控制躯体,最后痛苦。
然后做出愚蠢的事情。
就算知道也许对方并不需要我的拯救,还是愚蠢地想献出自己。
之前对魏烬是,现在对晏戥也是。
因为一旦遇到“永久失去”这件事,如果还是亲近的人,我的心脏和大脑都会被灌水般发胀,脑海里只有
不要,不要离开。
不要抛弃我。
然后躯体也像被灌进海水,涌入四肢无法动弹,最后又流向了眼睛的地方,变成咸苦的泪。
我不想流泪。
187.
我偷跑去了晏戥的病房,想看他一眼。
夜里的灯光昏暗,病房里也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刚好能看清晏戥的睡时的眉眼,紧皱着的眉和不安的神情。
晏戥的信息素被压制了很多,只有淡淡的一股在床边汹涌地流着像是保护。
可当我靠近,那信息素就像漩涡一样将我包裹在了里面。
坐在床边,我学着记忆中晏戥他们的样子,笨拙地将我的脸贴在了他的脸,手上也抚过眉间。
晏戥一时真的被我安抚到,但渐渐的,信息素却变得狂躁起来,指尖触碰到的肌肤也变得烫了起来。
抬眸,一双摄心动魄的眼睛定住了我。
黑暗之中都能看到那黑眸里反射出的幽光。
我被惊了一瞬想离开,可相贴的地方还未分离,就被一只强劲的手压实,然后转身将我压在了身上。
“晏戥……”
像是确认,Alpha凑在我的脖颈间急切地嗅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像是放下心来。
“谢老师……”
不由分说地,晏戥的手就钻进了我的衣角,一路摸索着就往我那两颗敏感的乳珠上细腻地揉捏着。
明明信息素的感觉已经是那么狂暴了,Alpha的手上却那么轻柔,揉得我的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嘁声道:
“不要这样揉”
可晏戥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梦里,紧密地贴在我的身上,手上还在不停地揉着,又伸出舌头开始舔我早已发热的耳垂,舔得湿漉漉的,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
“你来了啊,你来了……你好久都没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