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159.

他们都说,爱的人要么与自己截然不同,要么就是,相似得可怕。

我不清楚。

但我知道,我和魏烬一样,爱说狠话。

爱哪有什么应不应该。

69.恨意

160.

魏烬再次消失在我的视线了。

而似乎是知道我拍完戏就要和光晦解约,和晏戥拍的这部戏的进程也开始变得很快。

戏里,林闫在他母亲的压力下离开了那个小镇子去上了大学,成年后林闫父亲的那笔遗产也终于成功地分到了他的头上。

之前心心念念的事情成了真,可林闫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和他那个淫荡的继父结束了炮友关系,还将父亲留下的遗产一分不留地全抢走了。

可每每午夜梦回,他总是能看见那个布帘遮挡的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淅沥的水光下,那个纤瘦白皙的背脊。

他会一边抽烟,一边用那双腿缠在男人劲瘦的腰上,顶着胯去蹭男人的下面,不顾男人肿胀的性器和隐忍的表情,只顾自己上下磨着那点点敏感的地方,然后爽得身躯一抽一抽地射出精液还流着水就起身离开。

林闫睁眼醒来后会有一段时间无所适从。

然后就是骂自己,觉得自己实在是贱。

之后又是骂楚昭,骂他骚货,骂他婊子,梦里都要来勾引他。

他不敢想自己是不是爱上楚昭了,光靠着艹他,就爱上了,觉得太过荒谬。

他想他还是恨他。

他恨楚昭。

他一会儿恨他当初作为他的继父,为什么非要那么骚,要来招惹他。一会儿又恨他为什么要和自己分开。

后来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去找过楚昭,他又开始恨母亲为什么要去。

恨到最后恨自己的父亲当初为什么要再娶楚昭。

等到林闫终于有机会再回到这个小镇子时,却发现楚昭早就溜之大吉不见了。

那个原本用来生计的麻将馆也早早被他关了。

林闫更恨了。

就楚昭那个贱骨头,不知道是不是又嫁给了谁。

林闫发疯一般地将落寞许久的麻将馆的东西都砸了。

等到被砸破的玻璃渣刺破手指流出鲜红的血时,他才清醒了几分,冷着脸将麻将馆又锁上了门,又离开了这个地方,去那个他读大学的城市开始奋斗自己的事业。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见到楚昭,直到几年后,他一步一步地从小职员爬到商界人人趋之若鹜的顾问身份。

终于,在一次宴会上,林闫又看见了他。

一身素雅的旗袍,但艳丽的脸上似乎看不出岁月在他脸上的痕迹。

林闫得体地举起酒杯,想张嘴说一句“好久不见了”,而楚昭却喊了他身边那个人一声“老公。”

林闫又有点疯了。

161.

我叹了口气,扯了扯身上这件不太合身的旗袍。

旗袍是女式的,我穿总归是不太合适的。

剧组租了一个轮船,当作这次剧里宴会的场景。拍完后,副导演他们干脆直接当作提前的庆功酒宴。

而我也是如今才在酒桌上知道,原来光晦和嘉娱投资了这部戏。

怪说不得之前魏烬他们能随意地进出剧组。

倚着轮船露天台面的栏杆上,夜风扬起眉眼间的发丝,我安静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酒。

“一个人在这边喝酒?”

我没回应,只微微侧眼就看见了晏戥。

他还穿着戏里林闫的那套西服。

整齐,一丝不苟,像个真正的精英,脚下的皮鞋被擦得亮锃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