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像他这样淡漠,也不能不去深想孟知醒话里的深意。
但是我的脑回路似乎怎么也和孟知醒的对不上。
孟知醒喜欢我吗?
可是他说的给他回答又是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
承受不起,那就逃避。
夜里已经很晚,刺眼的灯光照进我的眼睛。
我和孟知醒淡淡地只对视了一眼,就错开了视线,头还发昏地难受,说:
“孟…先生,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像是这么多天的默契,孟知醒立马听懂了我的话。
很意外,孟知醒很快就点了头。
第二天,孟知醒就说法国有事要回去一趟。
他给魏烬打了个简短的电话,三两句就安排了我的去处。
我心里的滋味有些怪异,但终究还是松了口气。
那时的我,在孟知醒身上察觉到了和沈暗秋一样的危险,脑子里就只充斥着“逃”这个字,根本没法再想什么。
123.
果然,进入光晦后因为魏烬的缘故,即使我还没有出道,没为公司带来一分钱的收益,我的底薪也比其他人高出了不少,甚至一个疗程的药钱都有了着落。
虽然这样难免落人口舌,有人说我背后的金主和光晦有一项大合同,也有人说我根本就是爬上了魏烬的床。
被异样的眼光注目,或者被闲言碎语包围,亦或者还会有人因为那点流言巴结我。
我真的都不在乎。
我想快点好起来,起码晚上不会再抽搐着手醒来,或者莫名其妙地流眼泪。
进光晦的两个月,孟知醒都没没回来,似乎也没见到魏烬,更没听到身边这个管理的经纪人提到魏烬的名字。
但这人似乎真地不能念叨,第二天早晨我就遇见魏烬到公司来了。
那时候已经渐过冬了,南方透骨的寒意褪去不少,却又有了倒春寒。
我的身体自从回国后便差劲得厉害,在公司楼梯的转角停下,弓着腰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等到我咳得眼眶泛红、溢出泪水,鼻尖也红,一副脆弱又病弱的模样,才感觉到有人站在身后,落下一大片阴影。
男人身形高大,一身的寒风裹挟着一股好闻的男士香水味,掌心直接贴在了我滚烫的脸颊,嗓音混杂着一丝说不清低沉的欲望:
“怎么这么烫。”
男人的另一手也触摸了上来,有些微凉,但是却让我感觉舒服得闭眼。
“谢盎然,知醒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魏烬的声音在我耳边都是嗡嗡闷闷的,就像一顶被盖住的钟,在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回旋。
“他把你托付给我,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他觉得我虐待你。”
我听不清,像只快要渴死的鱼“砰”地一下倒在地上,张合着嘴,有些喘不上气来,心脏也跳得艰难。
难受…身子软掉…可能又病发了。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要在魏烬的面前……
让我在夜里悄悄死掉不好吗……
“谢盎然?谢盎然?!”
魏烬迅疾地将我搂入怀里一把抱起。
我努力半眯开眼睛去看他,就听到男人沉稳的声音以及胸膛之内……如鼓的心跳。
“没事的谢盎然,深呼吸,你会没事的,我会让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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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有些乏味…(后面味精就要经历从朋友妻不可欺到背德偷着欺的再到纯情金主恋爱)
52.点头
124.
我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