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怕。
我还怕沈暗秋会真的扔下我。
所以在完成最后的论文放假后,我便呆在了沈暗秋的家里,再也没出过门,也和外面的人断了开。
其实那件事后,我总觉得沈暗秋好像哪里变了,但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
我不知道他是否还相信我,但他还是很体贴温柔,甚至比以前更甚,就像照顾一个新生婴儿般照顾我。
还未完全醒来,沈暗秋就捏捏我的脸颊,让我乖乖坐在床上,然后帮赤裸着身子还迷迷糊的我穿上衣服。
穿好后就一把托着我的屁股,抱着我去卫生间刷牙洗漱,一边刷,一边还要用手指插着身后跟我一样“睡眼惺忪”的穴。
这口穴比我的大脑敏感,我还没怎么感觉到爽感,它就兴奋得直喷水,随着抽插发出渍渍的水声。
沈暗秋被弄脏了手竟不恼反笑,凑上前在我耳垂吻了吻,随意地清洗着手指,道:“好然然,现在你的穴比你还听话了。”
我被他的话说得有些脸红,就埋在他胸膛等着沈暗秋将我抱出去。
谁料抱出去后他还要将我搂在怀里,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饭。
夜里起来解手,沈暗秋都要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一边架开我的腿,在我快要尿出来时,不打一声招呼、意外地直接一下挺入我的肉穴里,激得我的尿液激动地乱抖着射出来。
我疼得紧皱眉,眼里的泪生理性地想流出来。
等到我尿完了,男人又摸上我的阴茎,打开水,像是为我清洗我满是尿液的肉棒。
他像那样摸着我,居然还命令着我,说,让我不要射出来,不然他会生气。
而我居然真的听了他的话,就硬生生撑着,等到小腹酸胀到要爆炸时,他终于允许我射了。
我哭着,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了,委屈地跟沈暗秋埋怨道,他把我都玩坏了。
他又跟我说,明明是我坏,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他的话呢。
我那时脑子混沌,竟真的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听沈暗秋的话?
沈暗秋不准我出门,但是有时他会因为一些事不得不出门。
每次走时他都会跟我说,不可以随意走动,绝对不能走出家里,要等他回来抱。不可以偷偷自己玩自己的穴,实在忍不住的话,要给他打电话获得他的允许,他让我插时我才能插。如果有什么事发生,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如果我不听话的话,那他回来后,我就要接受惩罚。
我记得第一次他和我说这些要求的时候我瞪直了眼。
沈暗秋垂眸反问我:“不愿意吗?宝宝?”
我似乎真的成了沈暗秋的宝宝,做什么都要连在一起,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但像是被这个称呼蛊惑,我居然怯生生地问出的是:
“那万一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沈暗秋似乎被可爱到了,胸腔里溢出两声细碎的笑声。
“那宝宝就直接尿在床上呗。”
“不可以的。不行的……”
“怎么不行呢,盎然还是个小宝宝呢。”
可如果我听了沈暗秋的话,他也会奖励我。一颗糖也是奖励。
这样真的像养孩子的模式,起初我很不适,毕竟我是一个具有思想有正常行动能力的成年人。
可是看沈暗秋那貌似比我还不安的神情,我就又忍不住心软起来。
我越来越听沈暗秋的话,越来越离不开沈暗秋。
渐渐地,我竟然习惯了这样一副离不开沈暗秋犹如残废的样子。
那时的我想不到,我其实就像沈暗秋手中的一只玩偶娃娃,按着他的心意,自认为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