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的妒忌说的无聊谎话。

可时间到了现在,夏理根本就已经搞不懂自己对徐知竞的感情。

他只知道对方的行为应当是错的,是要明明白白被告知他‘不喜欢’的。

夏理说不出口讨厌,也不敢再说讨厌。

他宁可自欺欺人地在心底制造一些对徐知竞的爱,去粉饰难堪的表象,骗自己说他也心动,也需要这样病态的迷恋。

夏理还是没能为徐知竞的问题给出答案,一只手却同样握在了对方的腕间,稍加施力,在神思清明的状态下主动吻住了徐知竞。

极致的快乐能够带来剥离躯壳的狂热,因此夏理现在很想逃避,试图尽快忘掉这样清晰的逻辑。

他只要活着就好,活到徐知竞对他不感兴趣的那天,根本不需要明白其他多余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