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这样就算是恋爱吗?”
“嗯哼。”
徐知竞刚洗完澡, 回答时慵懒地倚在中岛旁,松松垮垮披了件浴袍在身上。
下午补给船来过一趟, 送来蛋糕和不少点心酒饮。
薄荷甜酒被换成了唐培里侬, 在纤细的香槟杯里一串串冒着气泡。
徐知竞用两指扶着杯座推远了些,抬眼瞧见玻璃上夏理模糊的侧影, 温驯而忧悒地垂敛着视线, 看不清更读不懂那张脸上究竟是怎样的情绪。
“在想什么?”
徐知竞主动提问,顺势绕过岛台,走?到沙发后揉了揉夏理的碎发。
他?的动作不像唐颂那样温柔,更近似于稚气的玩闹, 将夏理的头发弄乱了,又开始耐心地捋顺。
夏理不去看他?,两人?的目光便在玻璃窗上交汇。
徐知竞的小指被夏理浅浅勾住, 悬在耳边,拉钩似的等待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