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痛苦的臆想,是一种难以疗愈的,深埋心底的病症。
他牵着徐知竞的手抚过?自己的脸颊,猫一样温驯地轻蹭,用柔软潮湿的舌尖似有似无地舔吻。
徐知竞任他施为,好整以暇地欣赏夏理的表演,仅能凭借愈渐粗重的呼吸,与醒目的本能表征向?对?方证明,这?是一次令人满意的邀请。
“我不要猜。”夏理延迟许久给出答案。
他撒娇般呢喃,在又一个吻结束后?贴着徐知竞的侧脸耳语:“想和你接吻。”
夏理带徐知竞的手掌停在颈前,虎口正抵住喉结,一点一点收紧,主动引导对?方剥夺自己的呼吸。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逐渐泛红,泫然欲泣地凝视着徐知竞,目光中却没有半点恐惧或是期待,如?死水般平静,流露出一种空洞的哀艳。
徐知竞眼中的夏理是隔着重重迷雾的幽灵,即便就在眼前,依然捉摸不定。
“另一件礼物,是光芒咏叹。”
徐知竞送夏理一顶以太阳为名的冠冕,要用灿烂、明媚这?样与夏理本身全然相反的词汇来庆祝对?方的诞生。
再缠绵的吻似乎都捂不热夏理微凉的指尖。
他自始至终紧紧握着徐知竞卡在脖颈上的手,麻木而抽离地让徐知竞的面容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