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理将外套和围巾都留在了休息室,只穿一件毛衣就离开了。

徐知竞追着他的背影。

高领的薄羊绒将本就舒展的身姿衬得愈发清逸颀长,悄然显出自小养成的温雅,矜贵得浑然天成。

可就是这样的夏理,前一夜还在徐知竞耳边呜咽着哼吟,像最漂亮的小猫,被主人按住肚皮摆弄。

绵白的毛衣并非为了美观或是保暖,唯一的用途就在于盖住徐知竞留下的痕迹,让夏理看上去仍像是在北山街度过了整个童年的小少爷。

徐知竞想要维护夏理在外人眼中的骄傲体面,那些迷乱与光艳只要展示给他看就好,要永永远远成为他们私人的秘密。

广播第二遍催促登机,徐知竞没有见到夏理,反而等来了一条提款信息。

他实际并未乘上礼宾车,更没有登上廊桥,而是去往了渐渐清空的候机厅。

夏理说谎时总爱脸红,伪装得再巧妙也逃不过经年累月的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