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开得很热,夏理感到有些闷了,不太舒服地推了徐知竞两下。
他的指腹点上对方的脊背,哄人般隔着外套轻抚。
夏理实在是一个太温柔的小孩,哪怕在这种时候都愿意妥协。
他缓缓将手挪下去,挤进两人之间,试探着碰了碰徐知竞,好轻絮地耳语:“等回了江城就结束好不好?我们好聚好散。”
夏理说了太多‘好’,听上去反倒像迎合,对徐知竞无底线地纵容迁就。
他没听见回答,徐知竞贴着他的掌心慢吞吞地蹭,把所有烦乱不堪的难题暂且搁置,变成简单直白的爱欲。
夏理盯着窗外那棵棕榈树出神,才刚哭过的眼睛楚楚可怜,木讷都显得撩人。
他不会和徐知竞一起回江城了,当然无所谓对方给不给答案。
到家的时候刚过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