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可能好久不见,两人自相遇起几乎就有着重叠的记忆。

然而夏理这么说,徐知竞的心便跟着被揪紧,细密地产生隐痛,好像真的就是一次久别重逢。

他去牵夏理的手,一直往前,踏上小院石砌的台阶,走到夏理家主楼的庭院外。

枇杷树结了果,艳红的凌霄花爬满青灰的洋楼。

徐知竞幼稚地和夏理一起坐上院中的藤椅,吹着风紧挨着躺下,像小时候那样安静地在满世界的草木气中午睡。

夏理绵白的T恤上有很淡的香味,徐知竞将脑袋挨过去,轻轻攥住对方的衣摆,朦朦胧胧就要闭上眼睛。

一道更为稚嫩的声音忽而在这个节点出现,像空远的回声,飘摇着融进了沙沙的叶响。

“我叫夏理。夏天的夏,真理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