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池塘边有一把竹编的躺椅,有时徐知竞来午睡,两人就紧挨着靠在微凉的竹木上,听保姆讲绘本上天马行空的童话。

彼时徐知竞用尚未长开的小小手掌捧夏理的脸颊,纯真烂漫地说要永远和夏理在一起。

夏理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还补上一句:“那你要和我结婚才行,那样才可以一直在一起。”

思绪到了这里便停滞,混沌地于现实重聚,爬回正被徐知竞玩得战栗的躯壳。

夏理艰难地回眸,摩挲着抓紧对方肌肉匀称的小臂,掌心贴住脉搏,摇摇晃晃追索徐知竞的目光。

所谓的青春热忱,放纵迷恋,肆意且难以掐灭的爱欲被阳光照成对方眼中通透而圣洁的星点,变成汗珠从发梢坠落,熠熠又好像稍纵即逝的流星。

夏理被玩得几乎忘却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体会到兴奋感一遍又一遍地堆积,崩溃,反复游散,攒聚,换来或许都不是出自他本意的低叫。

他叫徐知竞的名字,再后来被逼着一声声地叫徐知竞‘哥哥’。

总是冷清的嗓音披上了欲望,碎雪清霜一般,簌簌地掉在夏天,融化在异国好像永不消逝的高热之中。

“徐知竞,我想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