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时候还很任性。
真可怕,不知道他什么职业,做他的下属会不会很可怜?光是被他用眼神盯着就会不知所措了吧。如果犯了错,感觉会被他用手拎着直接丢出窗外去。
“你”
高亢的钢琴曲盖过了他的声音,男人并没有听到,他只好提高声调叫男人的名字:“陆……陆擎森……!”
男人转过头,径直地向他走过来,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不说,光是看着。
可恨,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操人的时候不说,操完了也不说,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讲话、浪叫,尴尬得像一场独角戏。
容印之已经算是话不多的人,谁想到眼前这个人话更少。两个人要一起过一个周末,总不能两天两夜什么都不说光是睡觉做爱吧。
容印之莫名地生起气来。
这算什么啊,把他当成什么了,送上门来的男妓、只要张开腿就行了的婊子吗?
是啊,不然呢?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
容印之垂下眼睛:“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又是“嗯”!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
“要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陆擎森想了想:“都可以。”
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精液的淡淡腥味,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问他:“你喝什么?”
“……福佳白。”
容印之挽起睡袍袖子,很快就调好酱汁拌好小菜。陆擎森一直在门口看,目不转睛的,盯得容印之心里恼火,微微垂着头避免跟他有视线的交会。两人坐在客厅小饭桌上,沉默地各自喝完一瓶。小菜吃下去一半,重新打开两瓶酒,从饭桌转移到沙发,对话也只有“还要开一瓶吗”“好”。
客厅里忘记开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屏幕的光映照着两张无聊的脸。容印之两瓶啤酒下肚,水分侵袭了膀胱的同时,酒精也侵袭了脑袋。
站在马桶前小便完,他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也不知道是骂谁。
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矜持呢?
粗暴地按下冲水键,他大步走到陆擎森身前,脱了睡袍,跪在他胯间动手剥他裤子。陆擎森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沉默,让容印之恨得牙痒痒的,简直是高高在上的沉默。
把还软着的性器含在嘴里,他开始毫无技巧地给陆擎森口交。笨拙、野蛮,似乎只是单纯地让那根阴茎沾满口水。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很快就勃起了,尺寸让容印之的嘴巴张到最大也难以容纳,他却还是拼命地要吞进去,痛苦得让自己一个劲儿干呕。
陆擎森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推开,容印之斜着脸挑衅似的看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跟龟头连在一起。陆擎森的手一拿开,他便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提起裙摆抬腿跨上沙发,往那根阴茎上坐。
跟上一次已经隔了两个多小时,再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他努力了半天都没能让前端顶进去,一次次滑到他臀缝里去。
懊恼,挫败,觉得被男人的沉默和无动于衷羞辱,让容印之气急败坏地开始跟自己过不去。当他再一次尝试坐上去的时候,陆擎森托住了他的屁股。
食指和中指先是探进他嘴里,在口腔里湿润过,又拿出来伸进了肛口。
容印之抹去下巴上的口水,酒劲儿让他有些肆无忌惮,任由自己伏在男人肩膀上大声呻吟。一面配合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一面自己给自己撸动阴茎。
很快,他就被推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