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今天可冷了~”
盯着小字走出门,老赵把陆擎森一把拽回来:“你脑子坏了啊?!你还跟他好?!”
陆擎森任他把领子都扯歪了,无奈地笑:“没好,帮他搬家了,非要请吃饭。”回来的大巴上接到小字的电话,说是回到本地了。
老赵一阵晃他:“那你他妈趁早说开了啊!你看那样儿,他觉得好就是好了!分明是没打算问你意见!拿你当啥呢,备胎里排几号啊?!”
“我知道,会说的。”
“不说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他再来我就给他撵出去!”老赵把他放开,没好气地帮他把衣领胡乱抻一抻,“你他妈这个熊样儿,我也是真是看不过去!”
“那吕想……”
“走你的吧,搁我这儿还能把他饿死啊?”
等陆擎森都走了,吕想才反应过来:“他吃饭去啊,那咋不带我呢?”
“……”
一个木一个傻,把老赵心累得,比打了一仗还累。
傅婉玲一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把酒杯重重地落在桌上,容印之自觉地给她倒上。美丽的“婊子”撑着头,手指转着杯底:“你不教育我不要虚荣呀、不要拜金呀、要靠自己呀、别靠男人呀?”
“关我什么事?”容印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