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而偏过头。陆擎森抽出手指,给自己和他都擦去手上的黏稠液体。
“可以进去吗?”陆擎森俯身问他。
他平顺了一会儿呼吸,慢慢地拿下手背,慢慢地转过正脸,慢慢地闭上眼睛。
慢慢地朝陆擎森打开双腿。
陆擎森撕开安全套包装的时候听见他轻轻地说:“你可以内射,我……我没有病,干净的……”
却不去问陆擎森有没有病,不知道是自暴自弃还是无所谓。
“嗯。”
陆擎森丢弃了刚开始戴的套子,一半是因为他的话,一半是因为尺寸太小酒店并没有准备大号,仿佛是为了照顾某些男性的自尊。
而陆擎森更有一点不可言说的,是他从未有过的,近乎邪恶的念想。
想要在这个人身体里留下自己的气味。
陆擎森并没有处女情结,也不曾因为对方是初次而感到兴奋即便有,恐怕也被这么长的前戏磨得所剩无几。
可是这个男人让他生出一种在温存之外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