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变态了,现在不是比变态更变态了吗?
容印之从羞耻得发抖又变成吓得发抖。他怕陆擎森终于忍不住要嘲笑他、讥讽他了,连白日梦都不肯让他继续做了。
陆擎森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把睡袍又给他披上了。
他受不了了!他果然受不了了!
容印之克制着没去咬,却在宽大的袖子下面开始用另一只手使劲儿去抠小指上的肉。陆擎森没发觉,抱着他站起来往外走。
他不做了!他不想跟我做了!
“我会换掉、会换掉的、马上就换掉……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就会换掉好不好……好不好?”
容印之从来没有这样恳求过谁。
他太害怕了。仿佛得到小小的温暖之后再被抛弃到冰天雪地一般,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嗯?”他声音太小,语速又快,陆擎森没听清楚,已经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重新坐在男人腿上,睡袍早就滑落下去,陆擎森干脆就把那件有点麻烦的长袍拿开,搭在浴缸边上。
“还冷吗?”
容印之抬起脸,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目光很茫然。陆擎森指了下头顶的取暖灯:“你不是冷吗?”手掌覆上他的脊背,有些用力地来回擦动他一味地发抖,似乎是被对方误会了。
容印之张了张嘴,摇头。
你这浑蛋!你吓唬我?!浑蛋!浑蛋浑蛋浑蛋!
容印之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从没这样主动过,搞得陆擎森有点愣。
不要吓我……求求你不要吓我啊!
“东西……在抽屉里。”他小声地说,润滑剂,按摩用具。
得到他的配合,陆擎森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将他“常用”的那个硅胶塞推进他身体里,打开了底部的开关。
保持着搂着男人脖子的姿势,容印之把脸埋在陆擎森肩膀上。被抛弃的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远远凌驾于羞耻感之上的尴尬。
谁都不说话,能听见的只有来自身体里面的细微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