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衣服真被人给掀了。

连人带大鹅一起被抓去了床上,上面的人抱着他,他抱着大鹅,抱着大鹅的手不断收紧,隐隐浸出汗。

咸鱼被煎得两面泛红后扔进海里,原本还能扑腾两下,最后只能彻底躺平,随波逐流。

江于尽在第二天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次没人提前叫醒他,睡了个够。

枕头很软,被窝里很温暖,他翻身习惯性抱大鹅,扑了空,于是睁眼。

床上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大鹅,大鹅也没在地上。

他于是翻身起床,穿上拖鞋出了房间。

昨天晚上徐同归又带他洗了个澡,睡衣回到了他身上,袖子还已经贴心地挽好,就是裤腿很长,跟人行自走拖地机一样,他提溜了两下,发现没有任何作用后就放任其拖地。

厨房里传来响动,还有香味,江于尽靠近。

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手里还拿着汤勺的徐同归转头,视线落在站在不远处的人的眼睛上:“醒了?”